先呼吸再思考

全员都是恋爱脑-9

在想要不要打森鸥外tag，因为talk有本人对森的个人向理解(字数一不小心就多了)。

本章cp：织安，太中(微提及)

 

 

mimic开始入侵了。

虽然明知安吾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任由mimic猖獗，友人死亡的结局发生，目前太宰治却不知道安吾究竟要做什么。

不，或许是知道的。

其实事后再回头看，森鸥外的打算也昭然若揭。毕竟单说港黑里就有专门的情报部门，何必让一个除了和干部与首领直属情报员私交甚笃，其余方面却名不见经传的底层成员持着银之手谕调查。

太宰治仿佛局外人一般，居高临下地评判这场闹剧。

是的，闹剧。

多可笑，为了横滨短暂又荒唐的“和平”，选出某个“抵御入侵者而死的英雄”也成了英明神武的大人物荣誉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更可笑的是，其中某人居然还迟钝地没有发觉友人就是被祭天的“幸运儿”，自己则被“杀鸡儆猴”，一步步地看着事情走向死局，却浑然不知。

你真没用啊，甚至连朋友处于险境都毫无知觉。

太宰治感到周围充斥着浓墨般的泥沼，挟着浑之不去的血腥味，填塞进他的鼻腔，他的咽喉，他的心脏。

“砰！”

一声闷响，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织田作之助顶着太宰治震惊之后满是控诉的眼神，淡定地收回手。

醒了吗，没醒的话就再敲一下。

以上是坂口安吾从织田作之助脸上读到的内容。

坂口安吾：……

他沉默地转过头，拒绝继续解读太宰治脸上“九岁幼女惨遭残暴帝王统治”*的含义。

虽然如此……

“太宰。”安吾叹了口气。

两名友人划开了黏稠的黑色，向沼泽中的人伸出了手。

〖织田作感觉整个人和现实脱离开，冷静的外表下是混乱纷杂的思绪。

……

织田作猛然发觉，安吾一直在包容他，而他却像被宠坏的孩子一样，从来都没有想过了解对方。

所以他除了去安吾在港黑已知的住所——港黑旗下的一家酒店调查，什么都做不了。〗

坂口安吾：……

虽然说异世界的安吾更加体贴织田作以至于让后者春心萌动，但是本世界的织田作对友人失踪的担忧却未必少于同位体。

想也知道，在安吾失踪的时候两个朋友会多么着急。倘若坂口安吾真是个冷心冷情的卧底也就罢了，但正因为在和两人相处的时候也并不掺杂虚情假意，才会在悲剧到来之后，连哀恸都毫无理由。

〖银色箱子内的手枪，让太宰和织田作不得不面对安吾可能是叛逃的可能性。〗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以第三视角看着如过往一致的事件一步步发生，有一种微妙的错位感。

不过就精神状态来说，屏幕外倒是比屏幕内好上许多。

虽然过程苦痛，但是总不至于更糟了，对吧。

对吧？

〖织田作从老板那得知了关于安吾的信息之后，又通过太宰知道了安吾的下落。〗

不同于同时期的其他安吾，屏幕里的安吾似乎给织田作的未来做了计划。

……也使得织田作的推测更加可信了。

毕竟把三年的存款都打给老板，怎么看都像是、留给生者的……

发觉这点后，口中像是嚼着干涩的黑面包，近乎噎住的堵塞感让人反胃。好在太宰的一通电话，解救了沉闷到快要窒息的众人。好歹人是知道在哪里了，情况总不会更差……？！

“安吾/前辈？！！”

众人随着织田作的视角一路向上，然后停住了。视线的尽头，心心念念的人生死不知地赫然出现。

屏幕内外的人，基本上都心脏骤停了一瞬。

画面拉近，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安吾全身像是被浸在血中。身上受了多处枪伤，最要命的是心口一处。

他真的还活着吗？

当事人同位体比起受到冲击导致宕机的他人，反而更加冷静。

‘……这绝对是泄愤性质的报复吧，因为同位体想要刺杀纪德？’坂口安吾的想法甚至有些心大到显得冷漠，‘不是拿把武器直接开战，不说预知类异能和其他属下，一个文职类卧底，就是特工出身，和身经百战，在战场上真刀实枪和人殊死搏斗出经验的前军人打就是送菜。

‘那就是下毒。还需要延迟发作……所以是下毒过程中被发现了。’

坂口安吾暗自扼腕叹息，却没有感到失望，纪德要是那么容易被解决，mimic就不会这么久还存在了。

〖好在安吾还是清醒了。

……

安吾的声音伴着轻叹：“对不起。”〗

织田作之助真的有被吓到。

比起这幅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他还是更希望安吾还是当年那种即使被绑，依然充满生机的样子。

所以织田作面对安吾的自爆，所在意的只有对方安危这点，也再正常不过了。

“织田作之助”只是没怎么和别人正常的相处过，他不是傻子，可以分得出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立场不同的情况下，就是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安吾，也在考察期内冒着可能不再被信任的风险跑出来见他们，给他们情报。

安吾没有杀人，没有泄露友人的相关情报，更没有拿着刀架在脖子上逼人去死。

他已经做了很多事。

只是事情朝着不曾预料的方向滑坡。

所以织田作之助握住了场外另一个连哭泣能力都失去的孩子的手，双眼凝望着对方：“安吾，我想我们一直是朋友。”

死亡是我自己的选择，而非他人所致的后果。

所以如果像太宰一样再胡思乱想的话，我也可以照着给安吾来一下。

坂口安吾：……

脑子里的想法都被一下子打断了。

谢谢你，织田作先生[平静]

看到安吾又给织田作一个睡眠套餐，坂口安吾惊恐地发现织田作之助好像真的想给自己来上一下了。

坂口安吾：[我好想逃]

〖夕阳西下，醒来的织田作和坐在床边的太宰就安吾的事进行了又一次交流。〗

以安吾当时的状况，被接走总好过被带回港黑。众人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点。

直到看见跑过来送情报推剧情的老谋深算的森先生。

〖……

森先生口吻微妙，对mimic的事仿佛运筹帷幄。

“不过很不幸，从刚才开始，我们失去了对Mimic的控制……”〗

投毒？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感觉全身都僵硬了。

因为织田作。织田作之助是计划内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坂口安吾”怎么可能不知道纪德难杀？他只是为了保护漩涡中心的友人。

事情确实出现了转机。但如果一位友人的存活，代价是另一位友人……

太宰治忽然感觉想吐，过分强烈的情绪冲击了他的内心。这一刻，他已经不想去多思考mimic、港口黑手党、异能特务科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坂口安吾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座位调到了他的另一边，和织田作之助一起把太宰治拥在中间。*

他握紧了太宰治的手。

“太宰，我在这。”

〖……

森先生状似惋惜，语气却显得有些轻飘飘：“忘了告诉你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异能特务课的潜入搜查官坂口安吾在被带回异能特务课后不久就重伤不治，去世了……”〗

什么？！

当头一棒，把一众人敲得晕头转向。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安吾不是，已经回到异特了？怎么会……

织田作之助几乎要认为自己听错了，太宰治甚至想森先生故意搞人心态放了谣言，但是、但是不会。

森先生没有戏弄别人的爱好——表现出萝莉控可拷大叔，实际意义上的自恋狂形象这点不算——即使这个时候要把太宰扔出港黑，也没必要再提一个可能他还抱有怨怼情绪的友人。

 

不，太宰还是太天真了。

森鸥外双眼微眯，扫视了下曾被当作接班人的学生，心下倏生感慨。

其实也不能说他天真，毕竟这个孩子的手段，让自己也胆战心惊，不是吗？正是因为这点，他才逼走了对方，用朋友的性命。

所以“天真”的是那个屏幕里的森鸥外。

“太宰治”毫无疑问是个天生的黑手党，仿佛无师自通里世界的生存法则，然后高居顶端藐视一切。因为他太聪明了，所以不能待在港黑。为人臣，却太过锋芒毕露。

这是森鸥外驱逐太宰治的原因，却不是森先生让太宰离开的原因。

森鸥外看得清清楚楚，同位体在说谎的时候还在观察着太宰的反应。

你在心虚什么呢？

不是你觉得太宰不适合留在黑暗，就亲自下场设局让他去向光明的吗？

森鸥外觉得有些荒诞。

同位体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心软地收养一个个的孩子，又自觉不行地一个个送走，简直仁慈得不像“森鸥外”。

不，不是仁慈。

是自卑。

天方夜谭一般，“森鸥外”居然能和“自卑”连在一起讲。福泽阁下知道这点怕是都维持不住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森鸥外十指相抵，挡在唇前，遮住了自己拉平的嘴角。

这可真是不妙的世界。

 

这可真是不妙啊。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浮现出一丝无奈。

不说太宰，就连织田作先生也宕机了。而且怎么辻村他们也像是大受打击的样子啊？

理性判断一下就知道，森先生在说谎。

同位体受的伤即使严重，也绝非致命。说得直白点，若是致命伤，那么不用撑到炸弹爆炸，织田作先生还没到，同位体便可以步前人后尘直接殉职了。更不用说跳楼后还有余力偷袭织田作先生。

虽然异特没有能起死回生的异能者，但治疗设施也不缺，坂口安吾确信同位体要是真在异特，区区存活不成问题。

但是，关心则乱，坂口安吾思及此处，心感觉被柠檬汁浸染化开一般，酸涩，惆怅。

〖Lupin的两人酒局过后，不曾想事情还能朝着更坏的地方发展。〗

不得不说，纪德是有几分气人的本事的。

至少换位思考，设身处地的众人一想，代入感马上就来了。

尤其是太宰治，和同位体一样，肺都快气炸了。

还“恭候您大驾光临”，自己不想活就要拉人一起死的混蛋！

风水轮流转，织田作之助倒是变得和先前的坂口安吾一样平静。

纪德说过要让织田作之助理解自己。

他成功了。

他确实让自己认可的宿命中的对手体会到了什么叫信仰破灭，人生意义不复存在，从而让对方决意同归于尽，可谓真正的杀人诛心。

但是织田作之助不会认同。

过去的他们或许确实是值得敬佩的军人，但自他们为了追寻自身的解脱不择手段时，幽灵军队的称号已然名副其实。冠以高尚名义而杀人的行径，最后只会演变成杀谁都行*。不过纪德——当然是指本世界的——没有身患绝症。虽然以“纪德”的秉性，也不是不可能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寻个满意的死法。但是，不对劲。

织田作之助说不上来什么地方有问题，屏幕里的发展看着也十分合理。只是他的直觉，他的心在提醒他，有问题。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织田作之助这才想起，“自己”这个时候明明还没有见过纪德。

当年的纪德比起发挑战书这种“委婉”的行为，倒是更青睐直接打上门宣传他那死也要死在战斗中的仪式感，贯彻自己的浪漫主义。

也不是不符合纪德的行事……可是，太快了。

 

从安吾失踪到生死决斗，仅仅一天，纪德就先斩后奏地杀掉了所有能够杀掉的亲友，迫使织田作参加决斗。动作迅速，目标明确，行事果决，像是早就知道对方不到穷途末路不会应战，或者说，早就对织田作本人有一定的了解，因而实行了正中靶心的预谋。而且mimic声势浩大地奔袭而来，透露出一种急切的态度。这就是人有绝症后会分秒必争地实现愿望的表现吗？

事件中心的无赖派三人表示不理解。

但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织田作遇见了中也。

……

“首领担心织田先生一个人探查mimic的情况会力不从心，所以派我过来帮忙。”

中也面色冷淡，如果是太宰或者安吾这种和中也更熟的人在场绝对能发现他和平时大相径庭，不过织田作没这个条件也没这个闲心探究中也的不对劲。

“而且过一会儿太宰那个家伙应该也会赶过来。”〗

太宰治面无表情。

森先生果然在驴“我”和织田作。

太宰治现在十分怀疑整场事件都在森先生的操作下，不然中也也不会参与其中。甚至坦白来说，太宰治承认如果是这个森先生，就是现在的他，也不一定能斗过对方。

〖此时，太宰正在飞速赶来的路上。

方才他发觉自己拉不住剩下的好友时，马上就想到找森先生求援。

结果……森先生放弃了他。〗

要是说本世界的森鸥外是一个甘从低微做起的AI精，森先生那就是遍察世间百态以至更加透彻的“人”。

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因为森先生更加有人情味，更加“软弱”。但这却并不意味着森先生会更加弱势。

精通人性，所以对于操心师来说，所谓人心，也只是达成自己目标的一种顺手的工具。因而尤其是对太宰治这种仿佛天生便通晓人类心理的聪明人来说，人性愚蠢丑恶的一面显得简单又无趣，这就让这些人仿佛和普罗大众自发区分开。

从他们的视角看待普通人，会有意无意间显得高高在上，也许并非恶意，只是对他们来说，普通人真的太平凡了。

可是森先生失去了这份高傲，或者说，他拥有了“普通人”的视角。

就像“坂口安吾”认为生命的价值不应仅用数字衡量，森先生不再只是从上位者的视角作出大局上的“最优解”，而是将“人”纳入考虑范围。

他失去了某种程度上绝对的理性，却获得了属于“人”的情感联接。

他获得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与谢野晶子的手指轻轻蜷了一下，如果是森先生的话，常暗岛……不会再是“不死军团”的诞生地，也不会出现“死亡天使”了吧。

〖就连芥川对他也是“冷嘲热讽”。〗

芥川，好像变成天然黑了呢[那种语气]

〖算了，开污浊对中也的身体损伤很大，得赶紧过去。〗

中原中也皱眉，单纯从他自己的情况来说，开一次污浊的负荷远不应该让他在床上待这么久。

 

是世界重启的原因吗？

灵魂也变弱了？

众人被枪声打断了思绪。

〖太宰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那个基地。

巨大的爆炸声后，冲天的火光猛烈席卷了视野所能及的一切，如此明亮，却照不进他变得漆黑的双眼。〗

 

 

 

 

*neta了捡宰日A里织田的心理活动。

*无赖派的座位一开始和Lupin的时候差不多，织田作都坐中间。然后就换了，事实上大家的座位都是可以换的，所以不用思考一个人怎么满场换着坐(

*改自《侦探社成立秘话》（LOF有译文），原句大概是：以大义为目的而杀人后，最后会走向『杀谁都行』的地步。

直接刺中当时还不是社长的社长的心病hhh

 

Talk：

先说声新年快乐。

然后今天考完期末还要上两天课。

没想到，我还没有写完mimic[悲]

 

卡文卡得蛮厉害。

一直在思考织田要说什么才能不太ooc，然后就变成这样了[爽朗]

织田为什么要敲人呢？[沉思]

因为两个胡思乱想的家伙奇奇怪怪的想法就该被(物理)扔掉啊！

(相信织田，他下手有把握力度的[确信])

 

安厨看着(某些)太中与织太掐架，冷不丁会被踹一脚，不是很懂。

可能是粉丝滤镜，安吾难道不是一样孤独吗？能交心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和死了差不多(对太宰和安吾都一样)，区别在于太宰有时还会表现出来，安吾不会。

很怀疑有心理问题，是只要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能合理去/死的程度(都给我去治疗啊！)

所以死过一遍的看得很开的织田是友人の心疗特攻！

 

以下是关于森鸥外的我流思考：

其实原作中，森鸥外这个人也是需要细品的。

不管原作、if还是同人，除了森鸥外当上港黑首领的好像心理状态什么的都堪忧啊。

由此可见港黑首领这个位置风水不好(什

森最明显的是他理性，或者说“首领”的一面。养大的娃说扔就扔，处事以利益为先，三个字“最优解”跟天条一样横亘脑中，因此喜获“AI精”称号。

但他是纯粹的冷漠吗？也不是，if线里遗憾没救下寻死的少年这点就比较直接地把多面性写出来了。

森不是机器脑子，他也有感情。

我为什么开头讲心理状态这点？因为只有森会具备自发性质的调整状态，排解压力的能力。不然大家都在这个岗位上，工作压力也大，风险还高，怎么就你还能整天溜达？

在我看来，暴露萝莉控这点从某种程度上解读感觉像“与其精神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有点好笑怎么回事)

人是有自己的阈限的。如果超过了这个值，坏掉就是注定的结局。首领宰看见命运的时候太年轻了，以至于他直接对自己对世界绝望。森不会这么想。他也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达成目的，就算为此，一切都可以让步，包括自己。但他能维持住自己的稳态。

他不是没有心，但他可以没有。就像他不是没有对太宰治产生一点温情，但在太宰治成为不利因素时也可以直接排除。

由此，也看得出来森鸥外充分贯彻“港黑奴隶”的理念，理性到不近人情。

像我看一些太太写森对太宰的时候，讲到森在知道太宰的心理后，会叹息，说没想到这孩子和我不同，他是有心的，如果我当时没这么做的话……

也许他会这么想，但我不会这么写。

原作里也不是没有口嗨，那边那个太宰君，哎呀呀森酱夜观天象发现你和港黑缘分未尽，这样吧，港黑现在还缺一个干部，你回来了咱就给你安排上，森酱还是很爱你的啾啾咪。

太宰反应是什么？哦呦呦森先生一把年纪了还装呐，这位置你爱留不留，再见了您内。

像这种组织结构等级森严的leader，很少有疑心病不重的，尤其是本身自己得到这个位置的方法也充满武德，再说太宰治还是见证人，buff拉满好吧。

就算重来一遍，森还是会赶走太宰治，与他的聪明有关，与他的地位有关，与他所知的信息量有关，唯独和他本人是怎样的无关。

就算森知道太宰治没有篡位的心思又怎么样？他的存在本身对森也是一种威胁。

当然，我也有看到过mimic事件是森对太宰能否成为首领的考核的推测，这另当别论。但从最终结果看，这种角度下森也会把人赶走。

所以，森不会后悔把太宰赶走，自然也就不会想如果。

我编的剧本里，森的经历其实和在管理局没差多少，只是可能会更刀一点。

毕竟是第一个脱离本土世界的异能者嘛，身为八百多岁的成年人，经历肯定更精彩(